本月，上海星瀚律师事务所企业内控与反舞弊法律中心重磅发布《内外勾结型串通投标类舞弊行为数据分析报告》，聚焦内外勾结型串通投标类舞弊行为犯罪主体的实务认定及特点、常见舞弊形式、受舞弊行为影响项目的主合同问题分析等。
本文为该分析报告的简要版，今天起，我们将陆续向星瀚客户、上海市犯罪学学会内控与反舞弊专业委员会的会员发送分析报告完整版。非前述人员如对报告完整版感兴趣，可以详询“星瀚小星”（微信号：ricc-xing）。
招标投标活动，是市场经济下常见的供应商选取机制之一，需遵循公开、公平、公正和诚实信用的原则，通过充分有效的市场竞争，择优选取最适合该项目的供应商，以提高企业经济效益，实现招标者和投标者互利共赢的局面。然而，一些不法分子则通过围标、串标、陪标、轮标、控标等多种违法方式，对招标投标活动进行改头换面，使看似公开、公平、公正的招标投标活动，沦为不法分子的“唐僧肉”。
通过对全国近十年可公开查询的裁判文书的检索，相关案件数量自2014年起总体呈上升趋势（2021年裁判文书可能因疫情等原因暂未上传完全，具体数据如下图）。该类舞弊行为在全国范围皆有发生，以东部沿海地区的案例居多；常涉及企业核心管理岗位、工程部门核心岗位、招投标项目相关岗位。除串通投标罪外，过半数以上同贿赂类犯罪相关，且可能涉及招投标的全过程；此外，“关联关系”是该类舞弊行为可识别的危险信号，上述案例中，外部投标人与内部舞弊人员存在关联关系的案件占总案件数的二分之一。
内外勾结型串通投标类舞弊行为对企业具有严重的危害性。其一，隐蔽性强。该类舞弊行为通过人情、贿赂等手段，破坏企业的免疫系统，使舞弊病毒如入无人之境、畅通无阻。其二，损失巨大。该舞弊行为直接通过内部舞弊人员获取招标信息、量身定做招标条件，造成巨大经济损失。其三，影响恶劣。该类舞弊行为容易导致大面积员工的腐化和优质供应商的流失，使得企业利益受到持续影响。仅根据上述裁判文书，受该类舞弊行为影响的项目标的额，就高达55.59亿余元人民币，涉案行受贿金额高达1.23亿余元人民币。
本报告所基于的裁判文书是通过第三方案例数据库整理而成，主要数据来源为中国裁判文书网、北大法宝网、威科先行法律库等权威网站；所涉及裁判文书年份区间为2012年至2021年，共计有效裁判文书42份。本报告具体目录如下：
犯罪主体资格
《刑法》中主体资格认定较为广泛，不仅涉及单位，也包括实施串通投标行为的自然人。其中，所涉及的岗位，除常规的招投标项目负责人外，评审员、工程部门相关人员、行政管理核心人员等，都符合犯罪主体的资格。所触及的范围较广，涉及招投标的全过程，包括招标项目内部设立、公开对外招标、投标、评标、开标等环节。并且，半数的舞弊人员与投标人存在关联关系，因此对投标人开展关联关系调查，对预防该类舞弊行为将发挥着重要作用。
常见舞弊形式
该类舞弊行为主要可分为六个常见类型：泄露信息类、量身定做类、故意放纵类、虚构篡改类、强行排他类，以及贿赂评标委员会成员类。而“关联关系”多为该类舞弊行为的引信，内部员工常通过存在关联关系的外部企业确保“肥水不流外人田”，或是外部投标企业顺藤摸瓜寻求存在关联关系的内部员工的帮助。“关联关系”作为利益寻租的沃土滋生舞弊，在企业自身未有足够力度监管和人事制度的支持下，内部员工极容易经不住“关联关系”带来高回报舞弊诱惑，而最终打开“潘多拉魔盒”。因此，“关联关系”是企业亟需有效把握和利用识别的危险信号。
犯罪金额的实务认定
“直接经济损失数额”的认定在实务中仍较为模糊，但仍有部分裁判文书对该认定进行讨论，并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相较而言，“中标项目金额”则是多数案例采用的入罪标准，其更为普遍、直观和客观，并有具体的裁判文书对金额的认定标准展开讨论。
受舞弊行为影响的主合同问题
项目的取得意味着合同的签订，因此该类舞弊行为通常会对主合同产生一定影响。具体而言，是否有相应证据证明舞弊行为的存在，将影响到主合同效力的认定。在过错责任认定的问题中，根据不同的案情，过错责任并不一定由存在行贿等非法手段的投标人全部承担。此外，主合同费用支付、逾期付款等结算问题，也会因履行阶段、合同约定等存在一定的差异。
如上简述，本报告基于近十年内外勾结型串通投标类舞弊行为已公开的裁判文书，通过对裁判文书中数据及内容的分析和提取，结合相关法律法规，对该类舞弊行为的整体情况进行介绍、对常见舞弊形式展开梳理，并对司法实践中该类舞弊行为相关案件的争议焦点和实务观点进行剖析，为企业应对内外勾结型串通投标类舞弊行为提供一定的理论基础和实务数据参考。
如您对报告完整版感兴趣，可以详询“星瀚小星”（微信号：ricc-x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