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瀚故事

创业十年,他们如是说:做热爱法律的技术派原创

2020-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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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18日,上海星瀚律师事务所迎来创业十周年的纪念日,并举办“精品律所的创新发展之路”论坛。长宁区司法局、华东政法大学、上海市犯罪学学会、上海市律师协会、上海市府合作办有关领导,以及多家知名企业的代表参与论坛讨论,并为星瀚送上生日祝福。

长宁区司法局党委书记林子岳在论坛中对星瀚的技术派风格给予高度认可,林书记提出,律师事务所发展一定要坚持党建引领,形成特有的发展特色与优势。长宁区将一如既往地为法律服务业发展提供支持与保障。林书记希望星瀚所进一步提升战略发展高度,持续履行社会责任,推动营商环境优化,在区域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体现专业服务机构的价值。

华东政法大学党委副书记、上海市犯罪学学会会长应培礼教授则强调,精品所要有自己专长的服务领域,更要有为法治社会创造价值的意识。应教授对星瀚律师在华政捐资助学、开设实务课程表示赞赏和感谢。应教授希望星瀚继续加强律所理论建设、提高律师学术素养、深化研究实务法律、重视与学术机构的交流合作,展现学习型精品所的优势与特色。

上海市律师协会会长季诺对星瀚始终以客户为中心的坚持表示高度认同。他提到了星瀚发展模式在行业中的影响力。季会长指出,上海市律协一直强调律所管理者们要有企业家精神和社会责任感,深刻理解新形势下的新挑战。在律所的业务和运营模式上,星瀚已经做出了有益的探索和尝试,“上海市十佳律所”的佳绩也是对这种探索的认可。 图片 上海市人民政府合作交流办公室联络处处长韦一希望精品律所深入研究区域合作,研究产业布局和政策走向,立足长三角一体化建设、服务全国经济的发展,并对星瀚全面的能力和较强的综合素质予以肯定。 

对于客户的祝福和领导的勉励,上海星瀚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汪银平、运营合伙人宋佳、合伙人冯恬、律师李凤翔、赵晓波分别从星瀚法律产品研发模式、律所运营分工与创新、资深法律人的转型与星瀚“造星计划”的契合、青年律师在星瀚的成长和发展四个不同角度进行了探讨与回应。 论坛最后,卫新主任代表星瀚全体同仁,向出席论坛的所有到场嘉宾表达感谢,并以《做热爱法律的技术派》为题,畅谈十年创业的历程和探索未来发展之路,下文为卫新发言内容。

各位尊敬的领导、亲爱的客户、最可爱的星瀚同事们:

大家好。活动进行到了尾声,这么多精彩的发言,我非常感动、也非常有收获。星瀚是一家10后的律师事务所,今天是她十周岁的生日。在这样特殊的日子,我想表达三点:

感受:法律真义和律师价值

星瀚成立初期有个里程碑意义的股权纠纷案件,星瀚初创的同事几乎都参与了, 这个办理了6年的案子之所以被常常提起,不仅因为他牵扯了近十个诉讼、事实复杂难以还原, 技术难度极高,还因为它让创业期的星瀚人直接感受到了法律真义和律师价值。

客户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山东汉子, 他来找我的时候, 刚刚被中国北方一个地级市的法院宣判无罪而获释。即使这样, 一年多的看守所岁月也让他显得十分憔悴, 你是怎样也无法把眼前的这个表情凝重的中年人, 与估值数十亿、行业前三的企业创始人联系在一起的。 

他说, 他被其他股东诬告了, 出狱后他发现公司被贱卖, 多年的打拼转瞬成空, 他希望我给他提供一个诉讼方案, 帮他争取属于自己的公正。事后我才知道, 在失去自由的一年里, 他的合伙人扬言, 花了1000万, 要把他买死在看守所里。 

老石选择星瀚,是因为我们的专业与正气。我们在代理之初就独立研判,并与法学专家充分研讨,综合制订了一个“先输后赢”的方案,历时漫长,层层递进、最终可以达成目标的策略。我们很幸运,大半辈子和人情关系打交道的山东人,选择了星瀚这群执着和勤勉的技术派,并且在六年时间里,面对困难挫折各种情况,仍然信任我们。 

办理老石案件的过程,让星瀚的年轻同事强化了技术派的风格:为了还原案件被分割的复杂事实,我们做了很多案情表格和可视化的“脑图”,我们夜以继日的整理了国内外判例,我们反复排练在庭审中的每一句表述和每一个发问,我们分析了11个被告的利益取舍和对方律师团可能的策略。我记得,最终结果出来前,我在最高院的门口发了一个朋友圈,“我在等一个非常重要的结果。”牵扯了当时很多星瀚同事的关切。老石案件的最终结果是令人欣喜的,这让坚持技术派的星瀚年轻人感受到了成就感和法律人的价值。 

老石的案件,同时让法律人体会了商业和人性的复杂。在代理的六年时间里, 我和客户老石已经成了无话不说的莫逆之交。他有时会找一个安静的环境, 喝一些酒, 和我聊起过往的事情, 创业时的激情澎湃与纷争时的残酷无情, 让人唏嘘不已。同学情谊、知遇之恩、亲情后盾、权力光环、甚至男女情愫都与经济利益、公司政治纠结在一起, 演化成一场场阴谋、阳谋、诉讼……最后,法律成了他谋求公正的底线,是他觉得最靠得住的。 

诉讼过程中,老石去了一次西藏,向神灵祷告,并改为吃素。判决前,老石说,如果能拿到胜诉结果,他想请星瀚的律师们去一次西藏,大家庆祝一下并还愿。胜诉后,我和老石说,西藏的还愿我们就不去了,但是我想拿出律师费和老石一起在法学院设一个星光奖学金,资助那些刻苦学习的学子和致力教学的老师,因为培养更多心怀法治、专业精进的法律人也算是我们的共同心愿吧。老石欣然同意。 

在星瀚之后的业务发展中,比老石更艰难的案件还有很多,复杂的人性和现实的功利时时刻刻在考验年轻的法律人。然而,星瀚律师坚持技术派路线,积极进取、不负时光,成就了如今的星瀚文化和人文气质。

感恩:良师益友和创业伙伴

2010年的冬天,我和七位小伙伴开启了创业之路。租下可以坐40人的办公室、豪情万丈的工作,希望做一家专业、亲切、温暖、欢乐的不一样的律师事务所,努力探索创建律师行业的新平台。星瀚自成立以来,就注重与创业者同行,为创新者助力。我们真诚的陪伴了很多创业者慢慢长大,与他们一起探索新型业务,苦乐同行。星瀚也逐渐在创新业务的商事客户中形成了口碑。 

在星瀚的创业途中,有很多良师益友和创业伙伴一路同行。譬如,司法行政主管部门在星瀚稚嫩时期就给予我们高度的关注。法学院的老师不仅对我们的疑难业务给予理论指导,还为我们推荐优秀的毕业生。亭东影业在他们的每一部电影后,都特别致敬法律团队——星瀚。而众多合伙人、年轻同事们在星瀚的平台上互相支持、彼此照耀,成就了一个温暖欢乐的集体。 

其中汪银平律师的加入,以及内控与反舞弊法律产品的建设让我记忆犹新。汪银平是我的大学同学,特别帅气的浙江人,同学们都叫他“小帅”。大学时代,我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一天,毕业后就在市公安局工作得顺风顺水的汪银平提出想“入伙”,我在感动之余,也善意的提醒:你在体制内是班级同学的佼佼者,创业也没有外界所见的光鲜,况且你还没有通过司法考试。但是,汪银平似乎“铁了心”要入坑,在之后的一年内,他一面做好繁重的体制内工作,一面每天晚上去肯德基复习备考。 

2012年年底他辞去公职,加入了星瀚。我记得入职前,我和他一起回了一次他的老家丽水说明情况。汪爸爸握着我的手说,公务员做的好好的怎么就辞职了,不大理解儿子的选择。希望我这个在市场打拼了多年的同学,能多多关照汪银平。那一刻,我既感受到了信任,也感受到了压力。朋友们知道“小帅”要离职的消息后,抛出了很多橄榄枝,其中不乏金融机构、外企待遇优厚的高薪职位。汪银平加入了星瀚,是基于兄弟情义,更是基于法律人学以致用的理想。他加入后就专注地钻研琢磨刑事法律服务,专门花了三个月去研究所有的罪名和判例,打磨业务技术。之后,因为偶然机会,他接手了一个企业舞弊控告类的案件,在经济利益有限的情况下,他经历六年多帮助企业维权。2016年4月,他兴奋的和我说,他打算专注打造一个产品:内控和反舞弊。他要将计算机电子取证技术运用到法律服务中,他要把之前公安侦查的办案经验与技术进行总结,开拓一套更务实的民营企业、外资企业内控解决方案。于是,星瀚的一个明星法律服务产品诞生了。 

汪银平为人内敛、大气,对事物有深刻的洞察力。这些年,基于我热爱打拼和尝试的作风,星瀚创业创新过程中也有不少试错与不周全,作为星瀚合伙人,他总是不时提醒我,给予我理解、包容和补位。在他身上,充分体现了星瀚技术派、温暖善意的文化。 

星瀚十年的成长离不开关心我们的师长、友人和一路走来的伙伴。我们要感谢法律界同仁的引领和激励,感谢客户给予我们的信任和支持,感谢每一个星瀚人的努力与付出……伙伴,是路途的星光。 

感悟:功不唐捐和聚散离合

前几天,我面试一位律师。我问他,你是怎么想到来星瀚应聘的?他说在法学院时就听说过星瀚,知道是一家很有活力的精品所。毕业投过简历,但是没有回音。这些年一直关注星瀚的公众号,这次看到有招聘的岗位,觉得自己历练三年了,就再来试试。

这样的故事提醒我,星瀚已经有年头了。因为,我记得在之前的招聘中,当我们问应聘者,有没有需要了解的?很多人都会提出,希望了解一下星瀚是一家什么样的律所。而这些年,这样的问题越来越少了。“热爱法律的技术派”,已经越来越被人定义为星瀚的标签。

我们重视专业学习和分享,星瀚自成立起就组织每周固定的“学习会”,这样一做就坚持了十年;星瀚自成立时就设立了市场部、重视新媒体的运营,我们坚持律所运营专业化,倡导律师行业要纵向分工,有专业人才,如今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律所运营体系;我们重用年轻人、给年轻人机会,每一次校招实习,都用心对待,我们塑造容错和创新的文化,让星瀚打下活力和创新能力极强的烙印…… 

任何选择,都有代价和成本,你的优势、擅长也恰恰是你的短板和局限,星瀚的这些坚持和投入有时候显得不够“效率”,与律师行业规模化的“野蛮发展”还有些格格不入,有些伙伴不理解不支持。好在中国的法律服务业还很年轻,我们做时间的朋友。 

2019年,在上海1600多家律师事务所竞争的四年一届的“上海市优秀律师事务所”评比中,星瀚无论是业务规模还是人数都不在最前列,但是我们作为面向未来的创新创业型律师事务所,拿下了“上海市十佳律师事务所”的殊荣,那一刻,我觉得一切都功不唐捐。你每一天坚持和努力的,你今天走过的每一步,看似没有回报,但未来都在不觉之处给你风景。 

星瀚的十年,有喜悦和成绩,也有误解和迷茫。其中有些伙伴从各方来到星瀚,甚至毕业后就加入至今,成为星瀚发展的栋梁;也有一些伙伴成长后去了更大更高的平台发展。这一次星瀚十周年,他们从四面八方发来祝福,每个人都很珍视那一段星瀚的时光。12月12日,我们在律所组织了一次“游园会”,很多“满天星”都回来了,带着家人和孩子。我相信,人生总有聚散离合,做自己热爱的事业,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我们理解的生活;而每一段经历,只要真诚的走过,都是弥足珍贵的。聚散的缘分很神奇,星瀚初期我特别欣赏的徒弟一度离开了星瀚,2016年她又回到了星瀚,继续星瀚的创业之路,如今成为星瀚的核心竞争力。就像一位星瀚伙伴所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星瀚仍然有一种“少年感”。我想,我们永远就是那个“屠龙的少年”,葆有热情和执着。 

一家精品律所的发展问题,没法抄作业,也没有标准答案,这就像人生一样。刘擎说,人永远不会“是”什么,而是永远都正在“成为”什么。 

星瀚十年了,我没法给她下个定义,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中红桃皇后说的:“你只能不停地奔跑,一直跑,才能留在原地。” 

探索是我们的宿命和选择,心怀法治,以梦为马,我们的未来是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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